古代豪门世家的生活有多精致奢侈?
豪门的精致是显而易见的,既然说到到精致,咱就先说个不精致的,就说慈禧太后上厕所,说豪门的话题,举慈禧太后的例子,应该没人反对吧!(欢迎关注我的头条号:历史三日谈)
就说慈禧太后上厕所,本来天下最俗的事,却偏偏让慈禧太后的“范”拉成了高雅的事儿,这些大人物,其实甭管古代的还是现代的,活的都起范儿,到处都是仪式感,也可以说是一种精致奢侈的生活,“精致”、“奢侈”本就是“仪式感”的同义词。
慈禧太后上厕所肯定不用自己去,不是说不用自己亲自“屙屎撒尿”,是不用自己去厕所,去也没用,人住在紫禁城,紫禁城压根也没厕所,慈禧太后做俗事的时候,是有专门的人留意着呢,但凡有那方面的意思,专门负责的宫女就会非常识相的喊“传官房!”
啥是官房?其实就是一个制造很精良的移动马桶(现代意义上的称呼吧),普通的人屙屎撒尿会有味儿,但人家慈禧太后的没有,具体的是有创意的宫女太监为了巴结慈禧太后,哄她开心。
在马桶里细心的铺了香料等物品,不但不臭,马桶搬进来都是带香气的,说到精致奢侈,这算是一例了吧,其实除了这些豪门富户,在中国的历史上,甚至整个时代都有精致奢侈的地方。
那就是魏晋南北朝,有一句十分著名的话――“魏明帝好妇人之服”,大意说魏明帝喜欢穿女人的衣服,其实何止魏明帝,当时人们的评价人选拔人的观念已不止停留在“建功立业”这种常见套路上,而是以人的容貌、气质、风度、语言、行为等来评价。
而其中漂亮的外贸和优雅的气质是评价的主要条件,怎么能让自己漂亮呢,化妆呗,主要在三个方面下功夫,面皮、嘴唇和发丝。
用米汁沉淀的干粉、白铅制作的细分涂脸、用肉脂涂唇、用香泽抹头等等,有机会再做讨论吧!说到这类“豪门奢靡桥段”,后人津津乐道的,常以魏晋门阀贵族家的“炫富事”。但放在商品经济发达的明代,明朝士大夫的奢侈景象,却更见光怪陆离。其中至今发人深省的,当属以下几桩。
1,明朝版的“***宴会”
说起明代豪门的“精致奢侈”,大明朝***们的宴会,就非常有竞争力。明末混迹官宦圈的欧洲传教士利玛窦,参加了许多***圈的大宴会,吃得嘴冒油却没忘了记笔记,笔下全是火热场面。
以利玛窦的记录,明代官员的重要饭局,通常都安排在豪华的庄园里。单是开宴前客人喝茶的前厅,就是满眼考究装潢,字画古玩看不够,简直“有如我们(欧洲)神坛的样子”。宴会上常见金制的餐具酒具,全是“贵重材料制成”,宴会上的精美菜肴,每次宴会都花样翻新,基本不带重样。不但吃得心旷神怡,量还特别大,以至于“碟盘子堆的老高,就像修建一座城堡”。这场面大得像“修城堡”的官员饭局,利玛窦的笔下记录了好多。在欧洲“中国热”的时代里,把好些欧洲贵族都看得流口水。当然,明朝官员饭局为何如此“大场面”?利玛窦在其《中国札记》里也捎带解释了一句:“开支全部由公家支付”。嗯,就是吃公款。
2,贫穷限制了“贪二代”的想象
明代最“青史留名”的贪官,当属十六世纪中叶的大奸臣严嵩,这位明朝重臣二十年如一日***受贿,富有程度名满天下。他的宝贝儿子严世藩,更是喜欢跟别人攀比。本着“我家最有钱”的心态,严世藩曾品评当时天下富豪。以他的得意估算说:唯有家产在五十万两白银以上的家庭,才有资格列入大明朝“巨富”行列。
不过,倘若到了几十年后的明末,诸多明朝士大夫们听到严世藩的这“财富标准”,恐怕就要掩口失笑:单说万历末年的江南地区,吴兴董尚书的家产,就有百万两白银之多,嘉兴项家的财产虽不如董家,但家中古玩市值却高达数百万两。就连洞庭地区的退休祭酒陈瓒,都是“资累百万”。崇祯年间一度官运亨通的巡抚丁魁楚,后来向清军卖身投靠时,一口气拉来了八十四万两黄金。惊得清军一边连连感慨,一边把丁魁楚捆成粽子砍脑袋。严世藩那“五十万两白银是巨富”的财富标准,放在号称“俸禄微薄”的明末,基本都不算有钱人。说起来,只能怪十六世纪的明朝官员太“贫穷”,以至于“贪二代”严世藩的想象力,都被严重限制。
3,天价地租收入
明代士大夫的富庶,就连清朝初年的学者们,有时也连呼羡慕。比如清代无锡学者钱咏,就曾在《登楼杂记》里发出惊呼:前明富家甚多。
有多富?可以看看钱咏笔下,明代“富家”的收入状况。比如无锡的华家,每年仅地租收入,就有四十八万两白银。当地的邹家,田地有三十万亩之多。苏州的钱家,每年地租更高达九十七万两白银。而以钱咏的感慨说,就这几户“土豪”,放在江南当地,还只是算豪门中的普通水平,谈不上最有钱。
换句话说,江南当地随便几家“豪门”的地租收入,就可以羞杀千里之外的大明朝户部国库。为什么经济发达的晚明,国家财政却穷得叮当响——都落入了这帮人的腰包。4,超级大宅院
士大夫们如此有钱,不享受一把当然说不过去,明末最流行的烧钱享受,就是盖豪华宅院。
盖宅院这事,放在明初就是高压线,官员们乱占地乱盖,抓住就是生命危险。而放在明末时,却是严重烧钱。苏州当地置办一座***山,买***山就常要数百两白银,雕琢***山花费就有上千两白银。可对于当地“豪门”们来说,这都不是事儿,明初的“高压线”早没影。烧钱?有的是钱,可劲烧!
所以明末的士大夫宅院,特别是苏松地区,家家都是恐怖阵仗,全是拼命的占地挖河,造出无比精致考究的园林住宅。比如前面说到的退休祭酒陈瓒,他的住宅号称“拟于宫殿”,完全照着王府标准来,整个宅子占地上百亩,比北方藩王的府邸还气派。而且就为了找一块三丈高的太湖石,他居然砸钱雇人,在太湖筑坝排水,把波涛汹涌的太湖水排到见底,动用数百辆大车把巨石拉回家。明代的士大夫,不单跟皇帝顶牛,讲大道理时任性,过起自家生活,也是这么有钱任性!
这个时候,却也是晚明内忧外患的年头,饿殍遍野的大明朝,也就在这样的“有钱任性”士风里,越发没救。崇祯临终前那句“诸臣误我”,参考这几样“精致奢侈”的士大夫生活,就可见何等实在。作者:我方团队张嵚
说说清代的大盐商们,简直有钱任性到了极致!
清代江苏是产盐大省,盐商们极其有钱,生活上也是非常奢侈浪费。
据说乾隆帝有一次游览扬州,随口问了一句,瘦西湖有没有白塔?其实当时的瘦西湖是没有白塔的。但是随行的盐商却说有白塔。
当天,盐商就花钱找随行的太监买回了北海白塔的图样,然后连夜用盐造了一座白塔,这就是一夜造塔的故事。
《清稗类钞》中还有关于盐商生活的记载,比如说,有钱的盐商,每顿饭夫妻都坐在堂上,下人在旁边伺候着,厨房一道一道的菜往上端,至少要端上来十几席菜。
但凡端上来一道菜,主人都搭眼看一下,不想吃的,摇摇头,下人赶紧撤下去,想吃的才能留下来。
(《大清盐商》剧照)
再比如说有位盐商,让下人拿着一万金,去市面上买金箔。然后带着金箔到镇江金山寺塔顶上,顺风撒下去,金箔马上就被风吹的四处飞散,不可回收。
有欲以万金一时费去者,使门下客以金尽买金箔,载至镇江金山寺塔上,向风扬之,顷刻而散,沿绿草树间,不可复收。
还有一位夸张的盐商,吃一碗蛋炒饭要花50两银子,这碗蛋炒饭一定要每粒米都完整,又必须粒粒米全部分开,还必须每粒米都泡透蛋汁,外面金黄,内里雪白。
吃蛋炒饭配的是百鱼汤,百鱼汤里包括鲫鱼舌、鲢鱼脑、鲤鱼白、斑鱼肝、黄鱼膘、鲨鱼翅,鳖鱼裙、鳝鱼血、鳊鱼划水、乌鱼片等等。
人家吃的鸡蛋也特别牛,每天早上都要燕窝人参汤配两个鸡蛋。这一天他闲着没事,去厨房查查账,一看每个鸡蛋要一两银子。
虽然不差钱吧,但是这鸡蛋也太贵了吧。于是他叫来了厨师,问问为啥鸡蛋这么贵。人家厨师很牛啊,对他说,你吃的这鸡蛋是***的,只此一份,所以贵。不信的话,你吃两天街上的鸡蛋,试试就知道了。
盐商很惊讶,换个厨师***蛋一吃,还真不是那个味儿。于是他又把原来的厨师找了回来,问问他鸡蛋里的门道。
厨师告诉他,下蛋的鸡,都是专门养的。每天把人参之类的大补材料,碾碎了掺在鸡饲料里喂母鸡,你说这样的鸡蛋,能不值一两银子?!
就这样的生活,算是精致奢华了吧!